利特莱夫特

文澜德:冷泉不负同名月

ggad更伟大的利益

设定为格林德沃的最后一天,大概是刀


  “我来这儿多长时间了?”老头儿清清嗓子,老鹰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那角落里仅有的两件家具之一——一张摇摇欲坠的破书桌。书桌上摊开一个纸页破损,墨水斑驳的大记事本。从记事本的金属包角来看,它曾经应该是非常考究的,不过它的主人显然已经摒弃它了,因为它上面厚厚的积满了灰尘。但老头儿看的可不是这个,记事本上面有一本过期的,一看就很劣质的满是广告的期刊,花花绿绿的封皮上闪烁着大字——《邓布利多的独家秘辛:救世主还是白魔王?》

    没有人回答他。给他送书的是一只猫头鹰。说实在的,这种东西他多了去了,他做完了娱乐版面的游戏就把它们揉成一团堆在墙角。那本荒唐的书他已经读了不下十遍,并对此提出了十条长篇大论的修改意见——不过自然是没人听见的。春寒料峭,老头儿觉得有点冷。

    他站起身,从角落里找出棉拖鞋穿上,然后从床上拿了一条毯子。

    “我来这儿多长时间了?”他又问了一句。

    只有寒风在高塔外呜咽。

  “回答我!你不能总是让我等待!”老头突然变得愤怒。这时候,门开了,是老看守来给他送食物。老头又变得冷漠起来,他问,“那个魔头,他的进展如何了?”

    老看守没有回答他——事实上,老看守是个聋子。他沉默的把黑面包和烤土豆放在门边,然后关上门就走了。

    老头觉得有些什么事情发生了,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他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陌生又熟悉的什么东西让他发抖,他觉的更冷了,也让他觉得,是时候了。

     老头承认自己老了,魔力不再充沛的流淌在身体里,也不再渴望魔杖。衰老一定程度上让他变得更加平和,但是他知道,他真正渴望的,新的规则是永远不会老的,但他需要一个精神正常的继承人,哪怕沉默的发展,只要能够继续。所以他开始着急了,因为他没办法离开这个塔楼。

    他察觉到了,是有什么东西变了。它变得不再强大的难以突破。为什么?他漏掉了什么?难道他受伤了吗?——这可真是出乎意料。

    “就算到了现在,你还在计划着什么呢?现在这个举动,是在暗示我什么吗?老友?”

     他拿起那本杂志,第十一遍的阅读它。

   “……出于去年夏天的那个大家都知道的事件,现在人们终于能够畅所欲言,不用再被德高望重的校长的粉丝所攻击了。某些人只会披着一张友善的皮,那张皮下面所隐藏的毒蛇才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他本人私下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他的兄弟身上就可见一斑——阴郁,神经质,或许他和他兄弟最根本的区别就是他的魔法足够给他编织一张完美的面具用来迷惑世人。说实在的,好在有勇敢者敢于整理他那几乎要消散的真实事件,不管怎么说,一个鸡尖罪犯站在魔法界的顶端上,总归是让人恶心的。也许这就是英国魔法部拼命帮那个猫在学校里的实际掌权人遮挡的原因——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他几乎怀疑他那个暴躁的兄弟是不是终于在哪次维护山羊的打斗中不幸身亡了,否则他怎么会容忍这种东西登载在报纸上?但他再一次翻到封底,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杂志社——好吧,也许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法力打击到一家欧洲大陆上的杂牌子杂志社。

    “你早晚会来找我,邓布利多。你也老了。”老头儿心满意足的在床上平平整整的躺下来,合上双眼。杂志摊开放在桌子上,上面是邓布利多的一张没精打采,眼角流血的照片。

     塔楼里越来越冷了,他觉得自己的双脚几乎没有知觉了——但是尽管已近傍晚,阳光依然很明媚,微风徐徐。他坐在椅子上——他认出了一把霍格沃兹的椅子——大多数人都穿的体体面面,严严实实的礼服长袍让他们面无表情的脸上增添了一丝尴尬的红润和几滴狼狈的汗。旁边几个看上去像是在谈恋爱的小鬼叽叽喳喳的惹人烦,马人,人鱼和幽灵都反常的扑腾出来。一声好像没调的喇叭一样的哭声让他皱着眉头去追踪声响——一个巨人。

     夕阳依旧很毒辣。他浑身冷汗,挣扎着站起来想看清那个被围在中间的那个人是谁。但是有谁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站起来。他一回头,是他的阿尔。

    “别去,盖尔。”少年说。

    “好吧,”他泄气的倒在椅子上,“那你得跟我解释一下——”

    “不,呆在这儿。”

    他看到了那只凤凰。很久以前就抛弃了自己,跟着自己的小情人跑掉了的那只该死的长尾巴不死鸡。少年抓住了它的尾巴。

    “我们不是说好了去……”

    “我们不能一起去旅行了。”少年坚定的说。凤凰带着他一眨眼就消失了。

     他突然明白了。

    他闯出塔楼,既没有人阻拦他,也没有瞬间魔力空空的感觉。他惊恐起来,双手开始哆嗦。

    “这么多年,我反思了一下我曾经的所作所为……”他奔进塔楼,一把从桌子上捞起笔记本,杂志掉在地上,翻开的是邓布利多无精打采的照片的那页,下面是长篇大论的胡说八道。他念念有词,自言自语道,“我承认我做错过一些事,不过仅仅是方法上的。如果我能——”他扯下一页纸,抓起落满了灰的羽毛笔——但是墨水瓶干涸了。他抓起墨水瓶,废了老大的劲弄出来一点墨水。他在纸上匆匆忙忙的写信,然后吹了一声口哨。一只猫头鹰从缝隙飞进来。

   “给阿不思•邓布利多。”他说。

    猫头鹰迷茫的转了一圈。

    “霍格沃兹的邓布利多。”

    猫头鹰停下来,站在一块突出的砖上。

    “给阿不思•帕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他咆哮起来,“给他!给他!不管他在哪儿,交给他这封信!!”

     地板剧烈的晃动起来,老塔楼震下了灰尘,纸页翻飞。但也仅仅是如此了。他疲惫下来,坐在墙角,预言一点一点的回到他的脑子里。

    “走吧,孩子。”他疲惫的说,“送给他,孩子,送到那所学校,那个湖边,那座白色的坟墓上去,去告诉他,我后继无人,我的思想最终无人继承,我的心血付诸东流,我再也不会崛起了……没有什么更伟大的利益……让他把防备我的魔咒撤销吧,把所有人的力量都投入到这场战争中去,告诉他——我输了。”

    猫头鹰从缝隙飞走了。他非常冷,冷的牙齿都在打颤了。他觉得自己的牙齿疼了起来——他早就告诉过邓布利多,不能吃太多的甜食——

    他看着那个蛇一样的黑影从高塔的缝隙中挤进来,就像偶尔会从各种缝隙中挤进来的虫子。他开始大笑——他知道黑魔头因何而来。

    他不相信他会赢,哪怕他看上去距离霸业已成只有一步之遥。盖勒特•格林德沃大笑着,看着他的愤怒爆发,最终只能发射出一个咒语结束这一切——

     而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总能够达到。他依旧坚信除了邓布利多,谁也无法同他比肩。只有他们两个,永远只有他们两个。


end


个人感觉格林德沃就算被关起来了也不会认为自己追求更伟大的利益是错的,顶多会反思一下自己的方法是不是太过激进了才导致的失败。设定魔法部给他留下了纸笔和猫头鹰,想让他写认罪书以便炫耀,校长没反对是因为他也希望格林德沃能联系他,但是老格动都没动过。邓布利多在格林德沃被关押的时候留下了咒语,但是随着邓布利多死去咒语失效了,格林德沃拒绝接受邓布利多死去,直到预言的能力不受他控制的出现才开始后悔,决定给邓布利多写信。但是邓布利多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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